1、關於傑森、泰勒、拉扎爾的腹肌
這個簡單的說就是一個腹肌厚度的問題~你可以查閱一下健美的書籍 資料看完了你就懂了~~~希望幫到你~~~
2、古人傳下來的冥想訓練真的可以改變大腦結構嗎?
據國外媒體報道,參加為期8周的冥思訓練計劃,在大腦中,有關記憶、自我意識、共鳴和壓力等區域會出現一些明顯的變化。該項研究將發表在《精神病學研究:神經成像集》學術期刊上。研究小組負責人馬薩諸塞州綜合醫院(MGH)的研究員公布了他們的研究成果,首次證明長期冥思可改變腦灰質結構。
迎著日出練習冥思
馬薩諸塞州綜合醫院精神病學神經成像研究項目資深研究員薩拉-拉扎爾(Sara Lazar)博士說:「雖然冥思練習可以促進產生平和感,讓身體放鬆,實踐者也長期聲稱堅持整日冥思對認知和精神上也有益處,但一直不知道這一機理是如何發生的。這項研究證實了這些身心上的改善源於大腦結構的變化,這不僅是因為花了時間放鬆就會產生良好的感覺那麼簡單。」
先前的一些研究發現資深冥思實踐者和沒有冥思經歷的人在大腦結構上有所不同,可明顯觀測到與注意力和情感融合有關的大腦皮層在不斷加厚。但這些研究仍不能證明這些不同是因為冥思而引發的。
在最近的研究中,科學家利用核磁共振成像對16名參加為期8周的正念減壓療法(MBSR)的人在研究前後進行了腦掃描。該研究項目在馬薩諸塞州大學正念療法研究中心進行。除了每周例行的正念冥思集會——集中注意力於無偏見情感意識、情緒和心境的訓練,這些參與者還要收聽錄音來引導他們進行冥思訓練,並且要求他們知道每天從事多長時間的訓練。與此同時,對沒有參加訓練的一組人員進行同步核磁共振腦掃描成像。
參與訓練的一組人員每天進行27分鍾的正念練習,經過訓練,他們的正念療法調查問卷有明顯改善。核磁共振成像分析,冥思所影響的腦區在研究初期就已經有所不同,經過比對發現,海馬體中的腦灰質密度有所增加,海馬體被認為是大腦中學習和記憶的中心部分,在與自我意識、同情和自省等相關腦區的腦灰質密度也有所增加。在報告中,參與者壓力的減少也是因為與之相關的扁桃體中的腦灰質密度有所減少,扁桃體被認為是大腦中產生焦慮和壓力重要部分。盡管在與自我意識相關腦區(被稱為腦島)沒有發現什麼變化,但研究人員認為,更長期的冥思訓練會引發該區域的變化。而在另一組沒有參加訓練的參與者中,沒有人發生這樣的變化。
研究論文首席作者布里塔-霍爾澤爾(Britta Hölzel)博士說:「看到大腦可以通過冥思練習而具有可塑性是件多麼有意思的事啊,這樣,我們就能夠主動改變大腦結構,改善生活質量,提高康樂指數。在不同的患者群體中進行也進行了一些研究,發現冥思對很多症狀都有明顯的改善,利用這些變化,我們正在研究大腦的潛在機制。」
邁阿密大學神經科學家阿米什-基赫(Amishi Jha)博士從事正念減壓療法訓練對高壓力人群治療效果的調查研究,他說:「這些研究成果闡明了正念減壓療法的機理。通過為期8周的正念減壓療法研究,他們首次證實這一療法不僅可以減少人的壓力,而且證實這一改變與大腦內扁桃體結構變化相對應。這一研究為進一步探索正念減壓療法在預防類似應激相關障礙疾病的可能性打開了一扇門。」基赫沒有參加該項目的研究。
3、劉翔是怎麼鍛煉的
http://video.baidu.com/v?ct=301989888&rn=20&pn=0&db=0&s=8&word=%C1%F5%CF%E8%D1%B5%C1%B7&fr=ala0這里有視頻資料
劉翔不是拔苗助長出來的,我只是比別人節省了一些時間。」坐在上海莘莊田徑場邊的木質長板凳上,孫海平說著劉翔,說著這個世界上飛得最快的跨欄選手,緣何擁有如今的成就。這條長板凳已陪伴了他近二十年,二十年的教練生涯里,孫海平遍嘗了失敗與成功的滋味,收集了無數教訓,把它們提煉成經驗,運用到劉翔身上,直至他跑出奧運會金牌,跑到12秒88。
孫海平記得,2005年春,全中國還在回味劉翔奧運奪冠的喜悅,某大學的教授給他寫了一封信,信中有這樣一句話:
孫海平指導,您好!……按照一般的規律,一個運動員成才需要6—8年的時間,而劉翔僅用了5年多一點的時間,就達到世界頂尖水平,是不是拔苗助長?
只有真正的熱愛與珍惜,才會生出擔憂。孫海平感懷於這一紙慮言與關愛,將自己在劉翔身上獲得成功的奧秘幾乎傾囊相授。
速度,不是在跑道上跑出來的
「我們練的就是跨欄,所有的訓練都要按照跨欄的特性來展開。而這個項目的道理其實也很簡單。」孫海平娓娓道來,「在我看來,跨欄,實際上就是帶障礙的短跑。只有認識、理解了這個特性,才能選擇對練習這個項目的人來說最好的訓練方式。」孫海平對劉翔的訓練就是以「過障礙短跑」為中心展開的。
跨欄類似短跑,是田徑直道項目的一種,所以追求速度是首要的。「但是速度不是在跑道上跑出來。」孫海平肯定地說。多少年來,多少運動員在跑道上一遍一遍地刻苦沖刺,與煤渣和塑膠顆粒較勁,可實際上中國人的短跑並沒有太明顯的進步。「我本人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孫海平苦惱地笑了笑,「那時候一天要練四堂課,教練讓我跑10次100米我能完成,讓我跑100次甚至200次也能跑下來,但是這種訓練已經完全是機械和被動的,而不是主動的、能夠發揮和調動自己最大能力的訓練了。就像卓別林在電影《摩登時代》里演的流水線作業工人一樣,永遠是機械和麻木地重復完成同樣的動作,毫無質量可言。」
「有的時候,一些運動員因為傷病不能進行跑的練習,教練員很著急,我就對他們說:『沒關系,只要你把其它那些東西練好了,等傷一好,穿上釘鞋照樣能跑得很快。』」孫海平所指的「其他那些東西」其實就是專項能力,通俗地說也就是身體素質。「速度快只是一個結果,很大的因素是取決於你是如何進行訓練的那個過程,看你專門速度和專門力量是怎麼訓練的。」
在劉翔進行訓練時,孫海平並不只是一個旁觀者或發號施令者,人們時常會看到,孫海平或推或舉或拉或摁著劉翔的身體,幾個動作下來師徒倆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往往一個動作,你給它施加一定壓力,並要求它能夠快速反彈,這對我們跑的項目在提高步頻和動作幅度方面有極大的幫助。我在劉翔模擬過欄動作的最後瞬間,手上加一點適當的阻力,劉翔在肌肉收縮過程中的被動肌肉會轉化入主動用力,去抵抗我的阻力,這樣一來肌肉就得到了彈性訓練。劉翔的動作幅度很大,而且還能快速地收回,這就提高了步頻,速度就這樣被提煉出來了。」所以,孫海平身邊就需要幫手,盛越銘和新上任的曹靖都是上海田徑隊跨欄組里的助理教練。隨著劉翔的日漸成熟,力量也隨之見長,對抗阻力的能力和剛進隊時已不可同日而語,老孫一個人的力量只夠扳一個劉翔的身體了,至於其他小隊員的日常訓練,還要靠助手們的輔助。
離開跑道也能創造驚世的速度,原本是孫海平腦海中的理論,而現實卻給了他證明的機會。劉翔今年初因腳踝受傷停跑七十天,這七十天里孫海平不慌不忙,靜靜地調整計劃,乘機將專項素質訓練全面鋪開,不斷加強。一直練到劉翔的身體結結實實壯了一圈,力量大得憋不住想沖出去與人比賽。不上跑道七十天,產生的結果竟然還可以是新世界紀錄的降臨,如此也不得不回味老孫的那句話:速度,的確不是在跑道上跑出來那麼簡單。
力量訓練帶動技術的革命
體育運動訓練素來講求刻苦拼搏,越苦越是運動精神高尚的表現,但在今天的孫海平看來,這種追求不但盲目,而且有時甚至達不到提高的預期效果。
「我當年還是運動員的時候,訓練起來吃苦耐勞的精神在隊里可是出了名的。」說起自己當運動員的日子,老孫有些靦腆地笑了,「一般一天練三四堂課,一個星期要練二十多堂。自己有時候還覺得不夠,周日別人休息的時候我再加練。練得最不要命的時候,右邊大腿肌肉拉傷連骨膜都拉下來了,左腳踝還有疲勞性骨折。可是即使這么刻苦,成績還是上不去,而且不升反降,越練越差。」
因為自己親自走了這一段彎路,當上教練後的孫海平也認識到了盲目苦練的反作用。劉翔成功後,很多教練都慕名而來向孫海平求教,不同項目甚至非田徑項目的運動隊都紛至沓來討教經驗。在太多人的要求下,孫海平也願意總結、與人分享。他說,道理很簡單,所有的訓練手段都離不開兩個字:專項。
「我們練的是短跨,不是中長跑,整天在跑道上跑圈根本與短距離項目的要求背道而馳了。」孫海平經過多年研究發現,人體的肌肉在不同強度的訓練狀態下會走向兩種不同的類型。一般來說,人體的肌肉分為快肌和慢肌這兩種類型,也就是醫學上講的白肌和紅肌。但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亞型肌,就是處於兩者之間的一種肌肉。這部分肌肉具有一定的可塑性,就在於如何去訓練它。如果對它加以快速力量的訓練,它就會向快肌方面轉化;反之,如果進行一些低負荷或耐力訓練,它會慢慢向慢肌方面靠。「像我以前這樣整天疲勞訓練,不僅練不出我們短跨項目需要的快肌,而且還會給訓練造成很大的負效應,因為你不光要把原有的快肌練上去,還要花很大的力量把已經轉向慢肌的那部分肌肉再練回來,否則這部分肌肉就變成了阻力。」緣於這一層認識,在對劉翔的訓練安排上,孫海平更追求質量和強度,也因此,劉翔的訓練才會像我們如今所見的,比一般運動員都要精簡些,訓練時間也相對較短很多。
可以說,劉翔現在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在為110米欄服務,但是在孫海平發現神經系統與肌肉的微妙關系前,劉翔的身體還沒有達到如今的這種協調程度。「以前我們看國外運動員覺得他們一個個都牛壯牛壯的,就感覺我們自己的運動員力量水平太差,所以拚命加強力量訓練。但是以前只知道練下肢,以為跑步就是要練腿,結果我們的短跑運動員都只會『坐著跑』,用力都在下半身。後來才慢慢發現處於人體二分之一截點的腰髖部位才是跑動中帶動人體最主要的力量源。」
然而,運動訓練並不如人們想像中就只有跑跑跳跳那樣簡單,雖然發現了以髖部作為發動機對短跑最佳,但光練身體一處的結果卻更為怪異。「有一段時間,劉翔因為腰胯力量太強,其他部位就顯得較弱,結果過欄的時候還要靠手臂的大幅擺動來協調身體的平衡。那種動作不但難看,而且浪費了很多力氣,對速度影響很大。」為了糾正劉翔的姿勢,孫海平在調整力量訓練上下了很大的工夫,並且以此為契機,發現了運動訓練中的一個全新的概念:多因素訓練法。「前些年對陳雁浩的訓練,雖然也注重髖部力量,但各塊肌肉都是分開練,各練各的,等到全身肌肉都練結實了,還得花時間把它們再協調起來用力,這又得花很多時間。而且單因素的訓練,力量就是力量、速度就是速度,最後造成的結果是大腦皮層的興奮點都是單一和局部的,沒有聯系性。現在,我提出一個概念叫『高效率的全面訓練』,或者叫『多因素訓練法』。就是說,一個簡單的練習動作,既練力量又能練速度,訓練刺激也不是集中在單一的點上,而是在大腦皮層中形成的一群或者一片興奮區域,這不但提高了訓練效率,而且可以避免疲勞過深。過去僅靠單因素比賽的運動員,一旦狀態不佳,成績馬上一落千丈。但『多因素』就可以用其他方面的好狀態來彌補,讓運動員始終保持在較為興奮的狀態下比賽或者訓練。」現在,劉翔的過欄技術不僅是世界一流,而且技術動作的協調性也在當今欄壇受眾人稱道。「過去,劉翔過一個欄大概需要0.36秒左右,現在身體力量均衡,技術動作改進後,縮短到只需0.33秒,十個欄可就是0.3秒,這在短跨項目上簡直不得了啊!」而這正是神經系統與肌肉協調用力下的效果。
從運動生理學角度來概括這種訓練思想,孫教練認為這是一種遵循人體規律,圍繞「神經系統」做文章的訓練法。「神經系統訓練法」不僅給國內短跨技術帶來了一場革命,更縮短了運動員培養成材的周期。「以前一直推崇的『超量恢復』是一種比較冒險的提高成績的訓練手段。」孫海平說到起勁處,伸出手指在木凳上用指甲劃曲線圖,「這種方法需要運動員經過大強度訓練進入嚴重的疲勞狀態,然後花大量時間進行調整,這樣當身體狀態重新走上高潮時,會比之前有所提高,就好比觸底反彈。」但是這種方法在過去採用過程中也遇到過運動員疲勞過度,調整不當,從此一蹶不振的情況。並且要想重新走上一個波峰,調整的時間往往比訓練還要長,「這樣太浪費時間了!」孫海平說,「我現在就是要節省時間,提高效率,所以我們對『超量恢復』進行了改良,採用一種叫『特意刺激法』的訓練方法。」兩種訓練法,基本的道理是一樣的,但是疲勞和調整都控制在一個范圍內。如果起平線以10為基數,『超量恢復』的最高潮是15,低潮是5的話,那麼『特意刺激』可能高就是12、13,低也就7或者8,這樣在疲勞後的恢復調整就不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不用冒一蹶不振的風險。
「我在給那位教授寫的回信中就講道,對劉翔的訓練講求的就是效率,時間雖短但強度很高,所以高績效的訓練正是他快速成材的關鍵。」
奧運會還剩最後加工
「現在劉翔身體這座『大樓』的鋼結構已經搭好了,混凝土也澆好了,奧運會前我們只需要『裝修』一下就可以交付完工了。」孫海平輕松地開著玩笑,此刻的他和劉翔完全應該是輕松愜意的。還剩一塊亞運會的金牌,今年的整個賽季就將圓滿落幕,年初受傷的種種擔憂現在都已被創造新世界紀錄的愉悅所代替,而最後一場亞運會比賽在孫海平看來還不及國內比賽的強度大,金牌早已被劉翔預定掉了。
但是由於這一年中的大起大落,劉翔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上是否會有如此好的狀態成了人們討論最熱烈的話題。「要劉翔在奧運會上破世界紀錄確實有點要求過頭了,但別以為劉翔今年破掉世界紀錄就算走到頭了,他其實還有很多潛力可以挖掘,上升空間還很大。」
今年夏天,孫海平在劉翔打破世界紀錄後曾說過:「劉翔的平台已經從雅典奧運會階段的13秒10上升到了13秒。」現在對老孫來說,維持13秒的水平並且在這個新平台上尋求突破就是他當下的任務。「其實我還有很多訓練手段沒有完全用上。」孫海平的話語有所保留,「很多新的訓練手段都還沒在劉翔身上試驗過,效果是好是壞也還不知道。但是理論上應該是有幫助的,放到實際操作中就需要時間來尋找協調和平衡。」老孫打了個比方,劉翔在進行力量訓練做深蹲練習時,可以輕松舉起180斤的負重,以教練的眼光就可以判定,劉翔的能力絕不止這些,但孫海平明知道徒弟有完成負重190到200斤的能力,但是為了保護劉翔不受傷,老孫從來不讓他去沖擊身體的極限。「如果奧運會備戰的時候把力量訓練提一提,讓他沖上190、200斤,那麼劉翔的極限力量還能往上再漲一塊。這一塊就是還沒挖掘出來的寶藏。」
而因為受傷停跑70天,劉翔將專項素質提高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相比之下,他在專項訓練上花的時間就要少很多。「專項訓練也是一段有潛力的空間。」孫海平解釋道,「現在劉翔的訓練水平就好比有一隻手在上面提拉,光有專項素質的提拉畢竟有點費勁。這個時候,如果下面還有一隻手托他一把,那兩只手都用力的情況下,提升速度可就大不一樣了。」孫海平認為,專項訓練就是那隻需要在下面托舉一把的手。「明年開始,我就計劃加強他的專項訓練。現在一周只有一到兩次,明年我要適當增多,增加到兩堂課。如此一來,把專項素質和專項訓練結合起來,使兩者保持同步前進。其實我們訓練的規律也是按照事物發展的規律來的,是一個螺旋型上升的過程。同時,隨著劉翔日漸長大,到奧運會那一年就是25、6歲了,身體力量的漸長和身體能力的逐步完善又將把他帶上一個競技水平的高峰。」
「到時候,劉翔可就是一座全新的高樓大廈了!」孫海平又笑了,這個和藹的中年男人雖然常有心事寫在臉上,但對自己從事的運動訓練事業,他總有足夠的信心讓自己舒展眉頭。
〔秘籍〕快慢肌轉化
人體的肌肉有400-600塊,用以身體運動的有二百多塊。雖然這些肌肉單從表現上看,大致相同,實際上,它們的區別是很大的。早在十七世紀中葉,便有人發現兔子的骨骼肌有些顏色較紅,有些顏色較白,而且發現肌肉的顏色與運動能力有聯系。十九世紀八十年代,人類首次用電刺激法證明顏色較紅的肌肉收縮慢而持久,顏色較白的肌肉收縮快但易疲勞,並提出將骨骼肌肌纖維劃分為兩種類型:紅肌和白肌。以後,不斷有人從組織學、生理學、生物化學、組織化學等方面進行研究,對動物骨骼肌肌纖維的結構、機能及代謝特徵進行全面和深刻的了解,表現顏色較紅的肌纖維不一定收縮慢,但一致公認,根據肌纖維的收縮機能,將肌纖維分為"慢肌"和"快肌"還是比較合適的。1976年,國際著名生理解剖學者Costill較系統地研究了田徑不同項目運動員腓腸肌纖維的百分組成,發現優秀的短跑運動員快肌纖維約佔70%,而優秀的長跑運動員恰恰相反,慢肌纖維約佔70%;而中跑運動員介乎二者之間。其後又有學者在股外肌檢測中也獲得了相同的結果。由此,速度及耐力運動員腿肌中何種肌纖維占優勢,成為這名運動員獲取優異成績的先決條件之一。
孫海平所指的亞型肌介乎快肌與慢肌之間。在訓練中,他發現如果對亞型肌加以快速力量訓練,它就會轉化成快肌;反之,如果進行低負荷或耐力訓練,它會向慢肌轉化,這種轉化對於劉翔的跨欄而言是起負面作用的。
每一雙鞋,都講述著一段主人的故事。
在記者10月31日前往俄勒岡州比沃頓市耐克總部,直擊耐克為劉翔設計跑鞋的全過程前,今年第九期美國《國家地理》雜志恰好刊發了「為什麼每一雙鞋都講述了一個故事」的特寫文章。《國家地理》雜志的主編克里斯·約翰斯,在刊首語中深情地回憶了他目睹史蒂夫·普雷方丹,耐克的第一位簽約運動員,比賽沖刺歷史性照片的感受,「我彷彿也聽見了全場觀眾都在喊,『普雷,普雷!』」約翰斯對於普雷方丹感情如此深厚,一方面是普雷方丹一瞬間的沖刺,創造了美國三英里跑的全國紀錄,一方面因為他和普雷方丹的家鄉就相距160公里,第三方面就是普雷方丹1975年辭世的時候,年僅24歲,原因是訓練的時候遭遇車禍……
《國家地理》特寫文章的開篇語是,「每一雙鞋都講述了主人公的生存狀態、性別、民族、種族、宗教、職業和政治。」而耐克為中國田徑項目的旗手——劉翔,設計的跑鞋,則講述了屬於他的故事。
耐克就是以生產跑鞋起家的,創始人菲爾·奈特年輕時就是位不錯的中長跑選手,因此耐克對於田徑運動員有特殊的感情。早在2002年,耐克就看出了他的潛力並與之簽約。耐克和劉翔合作的第一步,是為他提供耐克最新的跑鞋樣本,在劉翔使用過程中逐步改進,直到完成個性化設計。從2002年到現在,劉翔的跑鞋已經走過了6個版本,第六款就是劉翔即將在多哈亞運會上展示的全新跑鞋。
從樣式上看,所有的跑鞋都很相似,無非就是流線型設計,長得貌似跑車,但是真正內涵只有運動員自己最清楚。
耐克公司的第一位運動鞋設計師,比爾·鮑爾曼,也是耐克公司的兩位創建人之一。他的本行是俄勒岡大學的田徑教練,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花在了幫助球員不斷超越上,其中一項主要內容就是設計跑鞋。為了尋找跑鞋的粘膠和溶劑,鮑爾曼長時間泡在實驗室,學生也總能聞到鮑爾曼身上那股焦油的味道。
耐克現在的運動鞋設計過程,早已不是刀耕火種的階段。耐克服務簽約運動員的第一步,是先把運動員請到耐克總部的實驗室。一台八個分鏡頭、十個動力感應器的相機,會把運動員的雙腳數據全部檢測出來,包括左右腳的長度、寬度、足根的寬度、足弓的高度、大腳趾和小腳趾的角度等等,至此實現量腳做鞋的准備工作。每年五月底,在俄勒岡都要舉行尤金田徑精英賽,這也正是耐克簽約運動員走進耐克實驗室的時候。今年尤金精英賽在5月28日舉行,劉翔以13秒21奪冠之後,5月29日就在耐克的實驗室呆了一天,完成了最新款跑鞋的測試任務。
身為NIKE品牌創新部總監的邁克爾·唐仲 (Michael Donaghu)也是主要負責08年奧運會NIKE鞋類產品研發工作的總指揮。唐仲本身就是運動員出身,在達特茅斯學院上大學期間,1987年和1988年兩次入選NCAA常青藤聯盟中長跑最佳陣容,加盟耐克公司後,研發出多項美國專利技術。耐克公司還有許多比唐仲水平更高的運動員,比如美國八十年代的長跑巨星阿爾伯托·薩拉扎爾,他退役後就在耐克公司主管行銷。因此,在耐克公司內部的運動會上出現許多接近世界紀錄的成績,一點也不奇怪。
在掌握了劉翔腳部基本數據之後,唐仲多納休所領導的科研小組還要仔細分析劉翔的比賽錄像,分析劉翔的每一個技術特點,表現在劉翔跑鞋上最主要的特點,就是劉翔跑鞋鞋板比同類跑鞋更輕、更硬,同時鞋釘的位置也是根據劉翔跨欄的落地習慣和腳掌落地點而量身打造的。在最堅硬的鞋板下面,耐克為劉翔跑鞋僅僅安排了10顆鞋釘,有效地減少了阻力,而劉翔的競爭對手,阿蘭·約翰遜的跑鞋,鞋釘比劉翔多。在鞋面的選擇上,劉翔跑鞋一直使用的是人造革,考慮到亞運會時多哈乾熱的天氣,耐克為劉翔跑鞋安排了纖維網面,加大了透氣性。完成了鞋底、鞋板、鞋面關鍵化的設計,餘下的就是跑鞋個性化的處理。劉翔喜歡鞋面上安放有一條粘貼帶,一方面有助於腳面的固定,另一方面是劉翔在賽前心理上做好准備的一種標志:「拉緊粘貼帶,我准備好了!」 在劉翔跑鞋設計過程中,粘貼帶的位置改動的次數最多,目的就是為了劉翔穿著舒適。另外,由於劉翔的跟腱受過傷,劉翔跑鞋的鞋根也進行了極富針對性的特殊處理。
出現在多哈亞運會上的劉翔跑鞋,將以紅色作為主色調,鞋前掌配以銀色,閃閃發光。在鞋幫上,劉翔跑鞋還將出現中國地圖、長城和劉翔專用徽記的圖案,從而講述完整的劉翔故事。
當然,劉翔跑鞋上的每一個組成部分,都要得到劉翔自己的認可。耐克為了完成劉翔跑鞋的設計工作,專門在耐克中國公司的上海總部,指定了項目協調人,時刻躬聽劉翔的意見。耐克的哲學就是,「幫助劉翔用最好的裝備去贏。」
在劉翔跑鞋的研發費用問題上,多納休守口如瓶。但是在1994年美國著名記者唐納德·凱茨撰寫的披露耐克公司成長過程的《JUST DO IT》一書中透露,耐克在產品研發和測試工作中,12周的總花費是2260萬美元,相當於耐克每周在研發費用是200萬美元。如今時光飛逝12年,市場競爭必將極大地提升了耐克的研發費用。
普雷方丹有一句名言,「許多人跑步是在比試誰跑得最快,而我跑步是在比試誰具備萬丈雄心。別人問我為什麼選擇跑步,我通常都會這么說。」這句名言用在劉翔身上,也非常貼切,因為劉翔下一個展示他萬丈雄心的地點在多哈。這句名言用在耐克身上同樣貼切,至於什麼樣的雄心,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