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媒體環境下媒體功能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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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論文:網路新媒體議程設置與民主機制建設批評
楊狀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來源:人民網-傳媒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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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體在新聞傳播領域所引發的巨大變革,並對其作為意見生產機制的連續議程設置功能及民主虛幻性進行了剖析。
關鍵詞:新媒體;民主;生產機制;文化批評
新媒體科技的快速發展及其在互動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連續的新聞議程設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構起了意見生產機制的新型模式。新媒體藉助「網狀-鏈式」的傳播特徵,形成了對每一個事件和消息的跟蹤-連續式議程設置效果。利用每一個傳播節點在跨平台上的互動,新媒體將相關內容聚合在同一個議程之下。在新媒體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運行模式下,受眾在新媒體中的參與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與拓展,受眾超越了傳統媒體信息製作者和傳播者對內容的壟斷,以較少中間語言加工特徵的傳播方式直接介入著新聞話語的傳播過程,反映著自己的思想和觀點。在此模式下,藉助技術和信息的力量,新媒體似乎已經成為民主貨幣的製造源和集散地,儼然可以為社會大眾孕育出一個「直接享有電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實果真如此嗎?在這里有兩個問題無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機會使用這些技術革新嗎?還是僅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術真的落實了,我們是不是就都知道怎麼去使用它們呢?」②
新媒體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見生產和反饋機制是以對技術的熟知和對其作用的了解作為前提的,與一廂情願的民主烏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個新媒體世界的事實上並不是為數最多的廣大受眾,而只是數量極少的技術精英。從整體上看,中國的工業化過程還遠未終結,以科技作為社會發展動力基因源的思維邏輯也不可能在瞬間發生轉變,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貝馬斯稱為「專家統制(technocracy)」的現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內得到改變。以專家主義為表徵的專家統制現象,最重要的蘊涵就是將科技的創造、修飾和詮釋權,收歸了少數專家所有,特別是經由他們所組成的專業團體(諸如大學或研究機構中的各個專業學科、各類專業性的學會)所壟斷。對一般人而言,專家統制高度體系化的專業技術知識和實踐運作機構,使得其所外衍的社會效應,變得無以抗拒,也難以顛覆,轉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國商業部電訊與信息局在《被互聯網遺忘的角落:一次有關美國城鄉信息窮人的調查報告》中所提出的「數碼溝」概念,已經成為被普遍認可的事實。在新技術傳播條件下,它們正引發著信息劣勢階層的產生和新的社會不公。③ 對於以新媒體為解決意見機制生產不暢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來說,他們忽視了受眾能夠平等地傳播和「接收」信息(何況事實上也並不平等),並不意味著能夠平等地「接受」信息這個事實。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養、不同的興趣愛好和使用動機,都會讓使用新媒體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點和辨識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種微觀的興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較相近的人群或社區里,信息的傳播—接受才可能順利完成,數碼溝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縮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體時代,具有吸納性知識結構和相關知識積累的人,相比普通民眾是更容易成為信息傳播領域的專家的,他們的知識優勢建構了他們在新媒體世界裡的主宰地位。如果說傳統媒介時代的意見生產暨傳達機制是單向輸出、話語權被嚴格掌控在媒體(含管理者)一方的話,那麼在新媒體時代只不過是讓話語權轉渡給了技術官僚和專業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詮釋的那樣,躲在「超級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聯網技術發展背後的主要結構性力量仍然是經濟,而經濟勢力也同樣決定了大眾主流文化的「淺表性」特徵。④ 當人們普遍缺乏自我審思習慣和整個社會文化體制缺乏同步協調的情況下,新媒體建構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個虛幻的烏托邦神話,而殊難成為真切的現實場景。從這個角度來看,所謂新媒體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傳統媒體的拓寬與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對英國的新媒體使用情況進行調查後,認為「新媒體並沒有很好地為政治和民主服務」。因為種種證據表明,「在最初的熱情過後,參與網上社區的人數逐漸下降,而社區內少數精英逐漸成為核心,主宰了社區的議程」。⑤ 這也說明新媒體本身和任何技術與工具的使用一樣,並不會為民主模式的構建和政治觀念的革新進步提供自發的思想土壤和技術支持,人們對其參與的層級和領域所存在著的社會性差別,並不能僅靠新媒體的傳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轉。說到底,新媒體的出現只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見論壇,而不是提供了一個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從媒介內部運作過程來看,在傳統媒介那裡,引領和控制社會輿論進程的一個重要手段是為公眾設置媒介議程,並以此架構公眾的認知空間和參與熱點——盡管很多時候,這些議程並不真正就是當前社會的主要問題和受眾最需要了解和關心的問題,媒體報道也並不能與真實生活很好地一一對應,——新媒體同樣保留了這一點。事實上,由於新媒體起步階段在傳播內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傳統大眾媒體進行內容上的合作和議程設置上的聯動,在思維定勢和結構布排上自覺不自覺地向其效行並看齊,從而勢不可免地要帶上傳統媒體的價值觀念與意志傾向。這一現象,隨著新舊媒體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監管機制的逐步完善,只會加強而不會削弱。一旦有了議程設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協議默契,勢必就會有權力「遮蔽」現象的產生——無論這個權力來自政治層面、經濟層面,還是來自信息知識或專業技術領域。如果新媒體所傳遞的仍然只是傳統媒體已經傳遞過的東西,那麼即使「重新傳遞」的過程與方式,會帶來短暫的驚喜與贊嘆,可從推進意見生產民主機制建設的本質層面上來講,它又會有什麼助益呢?
退一步講,新媒體真的讓信息實現了徹底地自由傳播,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民主真的來臨了呢?答案同樣是否定的。當受眾真的可以隨意拉取信息的時候,實際上他已經在潛意識中為自己設定了一個不易覺察的議程框架,在其中當然是快意地刪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興趣的內容。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受眾本身不感興趣的內容,卻未必就是事實上不重要或不應該關心的內容。世界傳播學先驅、德國心理學家庫爾德·勒溫(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學路線⑥ 下,曾對人類的心理和行為現象提出過「場理論」的觀點。在他看來,人的行為(或生活空間)就是人和環境之間交互作用的函數,它會隨著個體和環境兩個因素的變化而變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數,P表示生命個體,E則表示外在環境)。⑦ 無論在任何社會形態當中,基於歷史傳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識體認,都是形成一個國家與民族倫理內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備條件。但在新媒體傳播環境下,由於個體化作為思想意識的社會形塑作用,由於其所具有的「反集體」意味對整個社會運轉結構理路的滲透,維系社會整合的共識體認,在某個程度上實際上已經出現了被架空的可能。受眾在傳統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產生的社會公共事務參與性,在這種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幾近於零。當閱讀什麼內容的權力完全交到受眾手中時,由缺乏整體觀念和全局意識而引發的小群體思維模式,在宏觀意識淡薄而互動性又極強的傳播情況下,就會將受眾逐步引導到群體意識極端化發展的路子上去,小群體思維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見就會呈現出指數式放大趨勢,並最終將意見機制的生產導向激進的原教旨主義(強制注意或極權主張)。在這樣的條件下,一旦小群體思維出現、形成並傳播,那麼言論市場必將被割裂,而割裂的結果就是大眾社會的共識被破壞,民主進程被延擱和懸置。
人類不可能利用傳播技術的發展製造出歷史的偶然性,新媒體必然要重復與現代性有關的一切特點,而不是從根本上去改變原有的等級秩序和社會空間。盡管新媒體有可能促進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層化建制的鴻溝,但同時也存在著擴大社群集團分化和信息社會參與能力落差的危險。嚴重的無政府狀態抑或存在缺陷的技術官僚統治的加強,都並非不可能出現的白日夢幻,而是風險巨大的潛在力量。在新媒體網路技術時代,「下層階級」已變為一個需要重新定義和檢討的詞語,如媒介批評家格雷姆·伯頓所說的那樣,「在網路時代,這一概念是指那些無法獲得新技術——從而也無法獲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質生活的機會——的人群。」⑧ 技術的發展可能帶來民主的重建嗎?不會!「這個時代的突出特徵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標極度混亂,技術不會塑造價值,技術也不會產生理想……」⑨ 無論新媒體的發展是否為社會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總是取決於宏觀的政治與社會發展,而不是媒體傳播手段的單純變革。
「沒有視覺的局限,就沒有心靈的形象;沒有某種的盲目,就不會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體精確制導式的傳播世界不但將基於不確定傳播的實在世界劃分為了精確的信息格子,而且藉助有線或無線的傳輸網路為人們構築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圍牆。無論就社會制度,還是就心理狀態,因應新生秩序進行規范與調整,打破「蝸居人生」和民主神話趨勢盲目流行的狀態,都是新媒體發展過程中必須直面相對的問題。或許在這一點上,批評家卡斯特的觀點才最具有歷史的辯證性和通過實踐檢驗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對新媒體二元對立式的直線式理解模式,而是從更為細微的層面和維度,探究了新媒體與民主社會之間的演進關系。在他看來,新媒體技術一方面加強了文化資本、社會等級和差異結構之間的關系,另一方面也為社會運動提供了更為廣闊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邊緣觀點、邊緣人群和邊緣生活,擁有了和社會主流公眾之間更多的接觸機會,也為雙方之間找尋到了增進了解和去除誤會的新的意見表達機制和討論平台。(11) 而這,或許才是新媒體帶給社會民主進程的真正禮物。
注釋: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約翰·帕夫里克:《新媒體技術:文化和商業前景》,周勇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頁。
3、祝建華:《數碼溝指數之操作定義的初步檢驗》,載吳信訓主編《21世紀新聞傳播研究》,汕頭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頓:《媒體與社會:批判的視角》,史安斌等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頁。
5、同上,第237頁。
6、即完形心理學,1912年發源於德國,該理論主張在觀察現象的經驗時要保持現象的本來面目和整體觀念,反對將其析解為獨立封閉的原子構造主義式的單個感覺元素,同時它也反對完全以物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純客觀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張。
7、黃希庭:《心理學導論》,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頁。
8、格雷姆·伯頓:《媒體與社會:批判的視角》,史安斌等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頁。
9、李永剛,《互聯網路與民主的前景》,載陳衛星主編《網路傳播與社會發展》,北京廣播學院2001年版,第111頁。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轉型——全球化、道德和倫理》,顧宜凡等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頁。
(作者單位:四川大學新聞與傳播研究所)
(責任編輯:朱丹)
2、新媒體環境下受眾的特徵有哪些轉變
在信息傳播中,媒體環境發生改變,相對應地在媒體環境中彼此有聯系的人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信息技術的發展、海量的用戶使信息的製作、傳播、接受變得異常簡單。筆者非常贊同美國《Online》雜志對新媒體的定義新媒體是「所有人對所有人的傳播」。在新媒體環境下,受眾由單純的「接受者」轉變成「傳播者接受者」的雙重身份,身份發生論新媒體環境下「受眾」理論探討巨大改變。
「受」眾不「受」。在新媒體環境下,這種傳播模式被改變。早期在網路出現之前以廣播、電視、報紙這類大眾傳播媒介為主的傳播方式,這種模式下「傳播者」是整個傳播鏈的第一環,處於第一中心位置,他決定著傳播活動後屬四大環節,而受眾對於信息的接受處於被動的位置。而在新媒體環境下,早期的信息傳播模式被完全打破。「傳播者」和「受眾」的界限被模糊,媒介中心喪失。「去中心化」成為現今信息傳播的一大特點,所有人都可以進行傳播,每一個個體都成為信息傳播的中心。每一個個體都可以充分調動自己的積極性並發揮自己的能量。
這個時代不再會依靠某一個類媒介的強勢覆蓋而「號令天下」、「唯我獨尊」。新興媒體的勃興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和個性的表達,每個人都掌握著話語權。新媒體環境中,「受眾」已經不是被動的、單純的「受」眾,筆者傾向於將「受眾」更名為「用戶」。
在新媒體發展下,受眾成為用戶,每個普通人都可以隨意地發布信息,每一個人手裡都有一支「麥克風」,傳播和接受的地位平等。互動性加強。與傳統媒體相比新媒體特徵明顯,即時性、互動性、開發性、個性化、精準性、信息的海量、低成本的無界限傳播、搜索便捷等。而其中信息處理技術的數字化、傳播方式的互動性是它最本質的特徵。
丹吉爾默提出了「新聞媒體3.0」的概念,而受眾與媒介的關系也從0經歷到3.0形態。0時代的交互性弱基本沒有,傳播形式單一,媒介是中心,它決定受眾選擇的信息。2.0時代媒介中心的理念開始淡化,受眾與媒介之間開始了互動,受眾的聲音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媒體上,而媒體也開始重視這樣的聲音,並根據受眾意見隨時調整信息的傳送。如今的3.0時代傳播者和受眾之間的界限模糊,媒介不過是聚合受眾注意力和需求的平台。信息的發布不再局限在原來的少數特權階層,每一個人都可以發布信息,參與任何一個新聞事件,影響事件的進程。受眾的主動性及互動性是新媒體環境下的鮮明特徵。
(參考資料:財識網)
3、新媒體的發展歷程經過哪幾個時代?
新媒體發展時代是相對於傳統媒體發展而言的,「新媒體是一個不斷變化的概念。在今天網路基礎上又有延伸,無線移動的問題,還有出現其他新的媒體形態,跟計算機相關的。這都可以說是新媒體。」
媒體的發展經歷了三個階段:精英媒體、大眾媒體和個人媒體。這三個階段分別代表著傳播發展的農業時代、工業時代和信息時代。
4、新媒體傳播中,受眾角色發生著怎樣的變化
在《受眾分析》這本書里,麥奎爾搭建了一個理論研究的平台,提到了「新媒體環境下的受眾」這一概念。我從麥奎爾的理論範式出發,結合新時代環境下融合媒體的變局,試談受眾的角色轉變。
雖然受眾並未消逝,卻擁有了新的時代意義。這種新的變化與其說體現在新的定義上,不如說更為明顯地體現在作為受眾的每一個個體對於所處的受眾大環境的新感知上。
首先,這種新變化表現在:受眾從批判學派認為的傳播鏈條的末端(End)轉變成當代傳播環境下的中轉環(Linked Chain)。受眾不再是受操控的無知被動的接受者,在獲取信息的同時也發散開新的信息,充當信息源頭。
其次,新媒體環境下的受眾,呈現出更強的個體差異,而在傳統媒體時代,受眾閱讀印製好的報紙,實質是在閱讀編輯篩選好的消息組合。受眾觀看電視節目,多是電視內容牽引著受眾的注意力直到受眾接受它。而在全媒體時代,LBS等基於地理定位推送信息的服務,更加符合受眾的地域接近性。
最後,新媒體環境下社交媒體日益發揮作用,使權威媒體機構的刺激減弱,淡化了批判學派眼裡傳媒單向度施予受眾的「心理無知」控制概念,使受眾可以真正從自己的社會條件出發去解讀媒介文本,並建構意義。
麥奎爾在書中關於新媒體與受眾的未來,做了一小節的探討和預測。圍繞「所指對象的消解」(Breakdown of The Referent)展開,他說:「沒有人再樂意與他人同時接受相同的信息包」,細分化的受眾以及受眾需求的日益獨特、多元化成為個性化傳播時代的特徵;可是,在基於拓展而非取代舊時代受眾行為的模式下,受眾卻可以比任何時候人數都要多,規模也更為巨大,就好比回到了那個大眾受眾當道的沉默年代(Quiet Era)。
這一問題同樣值得思考,麥奎爾並不是一位技術決定論者,他在研究新媒體時代下受眾的時候也提出,我們不該僅僅從技術層面去思考一種新類型的受眾形成的原因。他在肯定技術直接推動受眾細分化、選擇個性化的同時,亦辯證地提出這些新媒介技術仍然沒有從根本上改變人們的受眾行為。即使在傳播渠道大大豐富的今天,大量的傳播機器仍然准備開足馬力努力將受眾最大化。現實如此,從鮮明的傳播者本位角度出發去做決定,也的確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就目前的受眾實質而言,新媒體技術層面的巨變是對舊有受眾行為的某種拓展,而非徹底改變。
從「存在即合理」的角度看,麥奎爾相信傳統模式下的大眾受眾仍有存在理由並且仍會適應現實情況,而新媒體孕育出新受眾也是必然,只是這個孕育的結果如何被定量定性,是一個暫不可知的受多種社會因素作用的結果,即他所說的「潛力未知」。
《受眾分析》的譯者劉燕南在前言中指出:「麥奎爾對於傳播技術發展與未來受眾的探討,並非一維的,而是二維或多維的;既是技術的,也是社會的。」或許也印證著麥奎爾一向抱有的觀點:受眾的形成受各種社會因素的影響,受眾不只是技術的產物,也是社會生活的產物。
(作者為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本科生)
來源:青年記者2013年5月上
5、新媒體的主要受眾是什麼?
大學生、藍領、白領等各種人群,網路化時代,主要受眾為使用電腦和手機的人。
6、新媒體時代如何解析受眾
《受眾分析》出版於1997年,距現在已經16年了。在這段時間里,以手機、網路為代表的新媒體在技術上有了重大突破,信息傳遞的時效性大大增強。此時的受眾出現了與以往很不相同的特點。新媒體時代里該怎樣認識受眾,成為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我根據自己的認識並結合麥奎爾關於受眾維度的觀點,來分析一下當前出現的一些受眾現象。隨著電腦、手機等電子產品湧入我們的生活中,受眾選擇性地使用這些產品,借用麥奎爾的觀點,這「是受眾利用這些媒介完成了搜尋者、瀏覽者、反饋者和對話者的角色」。但從另一方面來看,現在各行各業的商家利用新老媒體平台做廣告,千方百計吸引受眾,對受眾的愛好和品位等進行多方調研,以此作為打造自己商品的依據。而受眾對信息的接受處於主動還是被動,很難測量。然而,不論受眾對信息的接受是主動還是被動,接觸媒體的受眾規模正在變大。隨著傳播技術的發展,許多偏遠落後的鄉村有了廣播和電視;伴隨電子產品更新換代的速度加快,產品樣式增多和產品價格降低使更多的人擁有了手機和電腦。從整個社會來看,受眾的量都是在增長的。另外,受眾接觸媒體的時間也在增多。這時的受眾,又表現出了一些質的變化。2012年由楊艾菁發起的「戒指換
7、受眾在新媒體時代有了怎樣的地位變化
不僅是接受者還是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