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對於古風歌曲的流行趨勢你怎麼看?
現在的古風圈我不知道怎麼評價,,我只知道他們還唱,我就還聽。他們不唱了,我就聽他們以前唱的歌懷念他們。都說喜歡古風的有種莫名的優越感,或許吧,但是,這種優越感是從你們那裡對比出來,我們尊重了你們喜歡的,請你們也尊重我們的愛好,各自在各自喜歡的圈子裡玩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喜歡火的東西,跟所謂的潮流?
入坑不算久但也不是萌新了。只能說還是喜歡那個東籬心然還未退圈,小曲兒沒有抄襲,桂震宇還自稱寶寶。銀臨小姐姐剛剛出道,大家都在為找到一個聲音好聽的姑娘開心;小司還在她的《一劍輕安》里說著快意江湖;妖叔的《琴師》溫柔感人,粉絲卻被他微博里的自拍下個半死;滿漢也還只是小有名氣,沒有丑聞,只是唱著自己喜歡的歌;河圖先生安安靜靜哼著《伶仃謠》;塔姐,阿姐,愛媽的聲音驚艷了好多人。。。
2、朱洛辰這個名字好嗎
我覺得還不錯啊
3、摘抄描寫人物的精彩句段
自己刪減一下,望對你有所幫助
借景抒情的精彩句段
那是力爭上游的一種樹,筆直的干,筆直的枝。它的干呢,通常是丈把高,象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內,絕無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緊緊靠攏,也象是加以人工似的,成為一束,絕無橫斜逸出;它的寬大的葉子也是片片向上,幾乎沒有斜生的,更不用說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銀色的暈圈,微微泛出淡青色。這是雖在北方的風雪的壓迫下卻保持著倔強挺立的一種樹!哪怕只有碗來粗細罷,它卻努力向上發展,高到丈許,二丈,參天聳立,不折不撓,對抗著西北風。
它沒有婆娑的姿態,沒有屈曲盤旋的虯枝,也許你要說它不美麗,——如果美是專指「婆娑」或「橫斜逸出」之類而言,那麼白楊樹算不得樹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卻是偉岸,正直,朴質,嚴肅,也不缺乏溫和,更不用提它的堅強不屈與挺拔,它是樹中的偉丈夫!當你在積雪初融的高原上走過,看見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這么一株或一排白楊樹,難道你覺得樹只是樹,難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質,嚴肅,堅強不屈,至少也象徵了北方的農民;難道你竟一點也不聯想到,在敵後的廣大土地上,到處有堅強不屈,就像這白楊樹一樣傲然挺立的守衛他們家鄉的哨兵!難道你又不更遠一點想到這樣枝枝葉葉靠緊團結,力求上進的白楊樹,宛然象徵了今天在華北平原縱橫決盪用血寫出新中國歷史的那種精神和意志。
(以上兩段均出自茅盾的著名《白楊禮贊》,都是借景抒情的名段,第一段是贊美白楊樹的形美和神美,挖掘出了它的象徵意義,第二段則是對其象徵意義的深層挖掘,最終表達了贊美中華民族的精神和堅強意志的主旨。)
描寫人物的精彩句段
快手劉
人人在童年,都是時間的富翁。胡亂揮霍也使不盡。有時呆在家裡悶得慌,或者父親嫌我太鬧,打發我出去玩玩,我就不免要到離家很近的那個街口,去看快手劉變戲法。快手劉是個撂地擺攤賣糖的胖大漢子。他有個隨身背著的漆成綠色的小木箱,在哪兒擺攤就把木箱放在哪兒。箱上架一條滿是洞眼的橫木板,洞眼插著一排排廉價而赤黃的棒糖。他變戲法是為吸引孩子們來買糖。戲法十分簡單,俗稱"小碗扣球"。一塊絹子似的黃布鋪在地上,兩個白瓷小茶碗,四個滴溜溜的大紅玻璃球兒,就這再普通不過的三樣道具,卻叫他變得神出鬼沒。他兩只手各拿一個茶碗,你明明看見每個碗下邊扣著兩個紅球兒,你連眼皮都沒眨動一下,嘿!四個球兒竟然全都跑到一個茶碗下邊去了,難道這球兒是從地下鑽過去的?他就這樣把兩只碗翻來翻去,一邊叫天喊地,東指一下手,西吹一口氣,好像真有什麼看不見的神靈做他的助手,四個小球兒忽來忽去,根本猜不到它們在哪裡。這種戲法比舞台上的魔術難變,舞台只一邊對著觀眾,街頭上的土戲法,前後左右圍著一圈人,人們的視線從四面八方射來,容易看出破綻。有一次,我親眼瞧見他手指飛快地一動,把一個球兒塞在碗下邊扣住,便禁不住大叫: "在右邊那個碗底下哪,我看見了!" "你看見了?"快手劉明亮的大眼珠子朝我驚奇地一閃,跟著換了一種正經的神氣對我說:"不會吧!你可得說准了。猜錯就得買我的糖。" "行!我說准了!"我親眼所見,所以一口咬定。自信使我的聲音非常響亮。誰知快手劉哈哈一笑,突然把右邊的茶碗翻過來。 "瞧吧,在哪兒呢?"咦,碗下邊怎麼什麼也沒有呢?只有碗口壓在黃布上一道圓圓的印子。難道球兒穿過黃布鑽進左邊那個碗下邊去了?快手劉好像知道我怎麼猜想,伸手又把左邊的茶碗掀開,同樣什麼也沒有!球兒都飛了?只見他將兩只空碗對口合在一起,舉在頭頂上,口呼一聲:"來!"雙手一搖茶碗,裡面竟然嘩嘩響,打開碗一看,四個球兒居然又都出現在碗里邊。怪,怪,怪!四邊圍看的人發出一陣驚訝不已的唏噓之聲。 "怎麼樣?你輸了吧!不過在我這兒輸了決不罰錢,買塊糖吃就行了。這糖是純糖稀熬的,單吃糖也不吃虧。"我臊得臉皮發燙,在眾人的笑聲里買了塊棒糖,站在人圈後邊去。從此我只站在後邊看了,再不敢擠到前邊去多嘴多舌。他的戲法,在我眼裡真是無比神奇了。這也是我童年真正欽佩的一個人。他那時不過四十多歲吧,正當年壯,精飽神足,肉重肌沉,皓齒紅唇,烏黑的眉毛像用毛筆畫上去的。他蹲在那裡活像一隻站著的大白象。一邊變戲法,一邊賣糖,發亮而外突的眸子四處流盼,照應八方;滿口不住說著逗人的笑話。一雙胖胖的手,指肚滾圓,卻轉動靈活,那四個小球就在這雙手裡忽隱忽現。我當時有種奇想,他的手好像是雙層的,小球時時藏在夾層里。唉唉,孩提時代的念頭,現在不會再有了。這雙異常敏捷的手,大概就是他綽號"快手劉"的來歷。他也這樣稱呼自己,以致在我們居住那一帶無人不知他的大名。我童年的許多時光,就是在這最最簡單又百看不厭的土戲法里,在這一直也不曾解開的迷陣中,在他這雙神奇莫測、令人痴想不已的快手之間消磨的。他給了我多少好奇的快樂呢?那些伴隨著童年的種種人和事,總要隨著童年的消逝而遠去。我上中學以後就不常見到快手劉了。只是路過那路口時,偶爾碰見他。他依舊那樣興沖沖的變"小碗扣球",身旁擺著插滿棒糖的小綠木箱。此時我已經是懂事的大孩子了,不再會把他的手想像成雙層的,卻依然看不出半點破綻,身不由己地站在那裡,饒有興致地看了一陣子。我敢說,世界上再好的劇目,哪怕是易卜生和莎士比亞,也不能像我這樣成百上千次看個不夠。我上高中是在外地。人一走,留在家鄉的童年和少年就像合上的書。往昔美好的故事,親切的人物,甜醉的情景,就像鮮活的花瓣夾在書頁里,再翻開都變成了乾枯了的回憶。誰能使過去的一切復活?那去世的外婆、不知去向的摯友,媽媽烏黑的鬈發,久已遺失的那些美麗的書,那跑丟了的綠眼睛的小白貓……還有快手劉。高中二年級的暑期,我回家度假。一天在離家不遠的街口看見十多個孩子圍著什麼又喊又叫。走近一看,心中怦然一動,竟是快手劉!他依舊賣糖和變戲法,但人已經大變樣子。十年不見,他好像度過了二十年。模樣接近了老漢。單是身旁擺著的那隻木箱,就帶些凄然的樣子。它破損不堪,黑糊糊,黏膩膩,看不出一點先前那悅目的綠色。橫板上插糖的洞孔,多年來給棒糖的竹棍捅大了,插在上邊的棒糖東倒西歪。再看他,那肩上、背上、肚子上、臂上的肉都到哪兒去了呢,飽滿的曲線沒了,衣服下處處凸出尖尖的骨形來;臉盤彷彿小了一圈,眸子無光,更沒有當初左顧右盼、流光四射的精神。這雙手尤其使我動心--他分明換了一雙手!手背上青筋縷縷,污黑的指頭上繞著一圈圈皺紋,好像吐盡了絲而皺縮下去的老蠶……
(儒林外傳)
1.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視,處處離不開眼鏡,就像個「睜眼瞎子」一樣,只要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在我面前他就像綿羊一樣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頭了。他吩咐我給他拿肥皂換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給你跑跑腿,然後再治你。一會兒,哥哥伸長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我一看時機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後去洗頭,一捧水,捧了個空。他忙去找,可剛一睜眼,肥皂沫就殺得他直流眼淚。他像盲人摸路一樣,東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還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鏡。
2.這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圓臉蛋潤潤的,眉很赤,細長的雙眼閃動著爽直的、熱乎乎的目光;老是未言先笑,語言也帶著笑,像唱歌似的。她走路時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總像要蹦跳、要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純真而歡樂的女孩子,奇怪的是她那過分素凈的打扮,與她的性格很不相稱,也和那些愛漂亮的繅絲姑娘迥然不同:藍布棉襖,黑粗呢短大衣,草綠色長褲,脖子上的紗巾是白的,扎小辮的頭繩是根黑毛線。
3.瞧她那黝黑的臉蛋,透露著一種不服輸的性格,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閃著一雙玻璃球似的眼睛,小心地注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機警靈活。凹凸的輪廓勾勒出了她對乒乓球的不懈追求。雖然個兒矮,也並不強壯,但她仍然瘋狂地熱愛運動。正如她那個令人震撼的名字——雷雨點,雷打不斷!
她的對手現在是Q同學,她毫不示弱地舉起乒乓板,習慣地聳聳肩,扭扭脖子,職業性地蹲好馬步,微微抬起頭,露出她那雙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冷笑了一聲,輕聲地說:「發球吧!」那個黃色的小球迅速朝她射來,她毫不猶豫地一側身子,掄起胳膊,「啪」地一下打了回去。誰知,對手也不甘示弱,又一個直射球。她警覺地皺了皺眉頭,左腳往後一跨,右手對准球用力一推,眼睛一刻也不離開球。對手直接一個「殺球」,使她防不勝防,輸掉一球!
「可惡!」她咬了咬牙,伸手抓來一塊毛巾,擦擦汗,又隨便扔了回去。
「小子,不錯嘛!」她握緊了板子,輕輕地把球往空中一拋,以閃電的速度把球運了過去,留下兩聲脆響。對手是個能將,不好對付。時間過去了很久,也沒分出個勝負。她心裡有些著急,那黃色的小球似團小火焰,燒得人心裡發慌,盡管她左閃右閃,提打旋殺,對手卻紋絲不動。
她心中很是惱火,額頭上的汗珠都要發燙了,她一聲怒吼,眉毛把汗攪在了一起,球「刷」地蹦了過去,正中對手要害,對手往後一個踉蹌。冷不防輸了一個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