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求一4人小品,5分鍾左右,搞笑一點,超高分懸賞!!!
秀 才 教 子(劇本)
演員:兒子— ;客人— ;秀才— ;旁白—— 。
旁白:有個窮秀才,生了一個兒子卻很笨,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孩子,還指望靠他給家裡揚名聲。有一次,幾個遠方的朋友來他這里拜訪,他趕快臨陣磨槍,把兒子從外面叫進書房。
秀才:「客人來了,你說話要有規矩,要顯得有學問。如果客人問起門前的樹,你就回答:年成不好,賣了。
兒子:(重復多遍)年成不好,賣了。
秀才:如果客人問起房子後面的假山,你就說:兵荒馬亂,早埋到土裡了。兒子:(重復多遍)兵荒馬亂,早埋到土裡了。
秀才:要是人家去看倉里的糧食,就告訴說:這都是爹媽辛辛苦苦掙來的。
兒子:(重復多遍)這都是爹媽辛辛苦苦掙來的。
秀才:要是人家看見牆上的秀才證書,你一定要這樣回答:沒什麼稀奇,我們家每輩出一個。
兒子:(重復多遍)沒什麼稀奇,我們家每輩出一個。
旁白:他讓兒子這幾天什麼也不幹,把他教的話背的滾瓜爛熟。客人來了。秀才為了讓兒子顯露一下才能,就故意沒出面。讓他一個人接待客人。
客人:(進門後)你父親到哪裡去了?
兒子:「年成不好,賣了。」
客人:(很吃驚) 「你母親哪?」
兒子:「兵荒馬亂,早埋到土裡了。」
客人:(見著孩子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就指著一堆牛糞嘆息道)「哎,塊頭不小,可惜都是糞尿。」
兒子:「這都是爹媽辛辛苦苦掙來的。」
客人:(實在忍不住了)「你是秀才家的兒子嗎?怎麼那麼傻呢?!」
兒子:「沒什麼稀奇,我們家每輩出一個。
2、四人小品
時間:一個星期二的晚自習
地點:躍華學校六年級*班
人物:李老師:六年級*的班主任
李小毛:一個富商的孩子;
張冬冬:父母離異,母親靠開小商店供其上學 (晚自習前,教室里同學們都在准備著學慣用具。這時候,一同學提著蛋糕走進來)
幕起
生甲:李小毛,你爸爸給你送生日蛋糕來啦!
小毛:(高興得跳離桌子)我爸爸呢?(邊接蛋糕邊問)
生甲:送到門口就走了。
小毛:他沒說些什麼嗎?(急切地問)
生甲:沒有。(小毛悻悻離開)
生甲:張冬冬,今天你不是也過生日嗎?你媽媽為什麼沒有給你送蛋糕來呢?(對著冬冬)
冬冬:(沒等同學把話說完)別說了!我恨死她了!說好了要送蛋糕來的嘛!(爬在桌子上抽泣,其他同學驚詫的望著他離開了。這時老師拿著教參走進教室)
老師:上課!
生1:起立!老師好!
老師:同學們好!今天我們主要復習一下上一節課所學過的內容……
生2:老師,張冬冬哭了。(指著張冬冬)
老師:(關切的走過去,撫摸著冬冬的頭)冬冬,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張冬冬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大聲哭起來。)
生1:老師,他不是身體不舒服,今天他過生日,他媽媽沒有給她送生日蛋糕來,所以他就哭了。
小毛:老師,我爸爸給我送蛋糕來了,我跟張冬冬一塊兒過生日吧!(提著蛋糕走過來)
全班同學:對!對!對!我們全班給他們兩個過生日。(齊唱《生日快樂歌》)
生甲:老時,給他們唱首歌,祝福他們生日快樂,學習進步。
生1:我來伴舞。(歌舞起)
生2:我在給你們倆個寫副對聯(書法展示)
冬冬:(破涕為笑)我從小也沒有過過這么有意義的生日,今天我真高興!
小毛:我也是!(小毛冬冬手拉手)
老師:(手拿一封信走向冬冬)冬冬,其實你媽媽沒有忘記你的生日,你看!這是她昨天寄來的信,我本來想晚自習後給你個驚喜的,你看看吧!(東東拆信讀)
冬冬:(面對觀眾,聲音可以來自話外)
東東:
你收到媽媽的信的時候,我想應該是你生日的那天了。首先祝你生日快樂,我說過要給你送你最喜歡的生日蛋糕的,可是這幾天媽媽感冒了,出不了門,沒辦法給你送去,等到星期天你回來的時候,我會給你准備一個最大的蛋糕等著你。天冷了,你要多加點兒衣服啊,媽媽不在你身邊要學會照顧自己……(響起《母親》音樂,東東哭了)
老師:東東,你媽媽並沒有忘記你的生日,前天她打電話了解你學習情況的時候,病得下不了床,她怕耽誤你學習不讓我告訴你……(東東搶過話去)
冬冬:老師,您別說了!我知道我錯了!(面對觀眾)媽媽,我錯怪您了!
媽媽,是您養育了我,給了我生命和無限的愛,我卻從來都沒有理解過您;
媽媽,是您為了不讓我受委屈,用自己柔弱卻堅強的身軀支撐著我們這個不完整的家;
媽媽,是您用開店賺來的有限的積蓄供我上最好的學校,受最好的教育;
然而,一直以來我都不曾理解過您的苦衷。記得那次我考試成績很差,您只是嘆了口氣,我便摔門而去,還得您找了我半天。今天,我過生日了,人家說:孩兒的生日,娘的苦日。時至今天,我才真正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想起您為我操勞而變白的銀絲,想到您在病床上還惦記著兒子的生日,我才懂得了,懂得了一位母親的愛!一位母親對兒子無私的愛!(泣不成聲)
老師:是啊!孩兒的生日,娘的苦日。老師為你的理解而高興,為你的孝心而感動!(對觀眾)來!不哭了,孩子,我們吃蛋糕!(拉著冬冬的手)
生1:老師,李小毛又哭了。(一學生過來報告)
老師:小毛,你又怎麼了?你爸爸不是給你送了蛋糕來了嗎?
小毛:是的,我的爸爸是給我送了蛋糕來,我每年過生日都有蛋糕吃,可是,可是他們從來都不曾想過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光有蛋糕就夠了嗎?(向觀眾)
老師:是啊!光有蛋糕就夠了嗎?……(向觀眾)
幕落
3、四人小品劇本 搞笑
三句半(四人小品)
甲:今天咱們要演出;
乙:叫我四人出節目;
丙:冥思苦想想半天;
丁:(左手握拳置於左眼眶上側,低頭)酷!
甲:唱歌跳舞不在行;
乙:相聲小品演不出;
丙:眼看演出要開始;
丁:(做傻眼狀)木!
甲:叫苦連連也沒用;
乙:不如上網來求助;
丙:網上作品真不少;
丁:(做吃驚狀)唬!
甲:趕忙四處來點擊;
乙:看看哪裡有出路;
丙:笑話謎語真不錯;
丁:(豎大拇指)服!
甲:有個笑話真不錯;
乙:保證聽了笑破肚;
丙:編成一個三句半;
丁:行不?
(停一下,問大家行不行,行則繼續說下去)
甲:既然大家都說行;
乙:咱四人拿它做節目;
丙:晚會上面演一演;
丁:是任務!
甲:話說某女長得丑;
乙:已經長到三十九;
丙:一直沒能嫁出門;
丁:犯愁!
甲:聽說某地拐人口;
乙:賣為人婦到山溝;
丙:醜女一想真不錯;
丁:走走!
甲:一走果然被盯上;
乙:醜女被人蒙上了頭;
丙:抓進車里車起步;
丁:開走!
甲:車開半路停下來;
乙:人販子一看嚇昏了頭;
丙:如此醜女誰人要;
丁:掉頭!
甲:車子回到老地方;
乙:醜女死活不肯走;
丙:甘心被賣為人婦;
丁:稀有。
甲:人販子這回犯了愁;
乙:不知如何趕她走;
丙:忽然橫心一聲吼;
丁:車留下,咱們走!
甲、乙、丙:(望丁)啊?!(完
4、四人小品搞笑大全劇本
三句半(四人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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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叫我四人出節目;
丙:冥思苦想想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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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相聲小品演不出;
丙:眼看演出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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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咱四人拿它做節目;
丙:晚會上面演一演;
丁:是任務!
甲:話說某女長得丑;
乙:已經長到三十九;
丙:一直沒能嫁出門;
丁:犯愁!
甲:聽說某地拐人口;
乙:賣為人婦到山溝;
丙:醜女一想真不錯;
丁: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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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醜女被人蒙上了頭;
丙:抓進車里車起步;
丁:開走!
甲:車開半路停下來;
乙:人販子一看嚇昏了頭;
丙:如此醜女誰人要;
丁: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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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醜女死活不肯走;
丙:甘心被賣為人婦;
丁:稀有。
甲:人販子這回犯了愁;
乙:不知如何趕她走;
丙:忽然橫心一聲吼;
丁:車留下,咱們走!
甲、乙、丙:(望丁)啊?!(完
5、四人小品有哪些
旁白:有個窮秀才,生了一個兒子卻很笨,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孩子,還指望靠他給家裡揚名聲。有一次,幾個遠方的朋友來他這里拜訪,他趕快臨陣磨槍,把兒子從外面叫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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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重復多遍)沒什麽稀奇,我們家沒輩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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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年成不好,買了。」
客人:(很吃驚) 「你母親哪?」
兒子:「兵荒馬亂,早埋到土裡了。」
客人:(見著孩子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就指著一堆牛糞嘆息道)「哎,塊頭不小,可惜都是糞尿。」
兒子:「這都是爹媽辛辛苦苦掙來的。」
客人:(實在忍不住了)「你是秀才家的兒子嗎?怎麽那麽傻哪?!」
兒子:「沒什麽稀奇,我們家每輩出一個。
6、四人小品 搞笑的
鏘鏘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認識我們,好容易有這么一個機會,能夠坐著說,我們很高興。我叫郭德綱,這是郭德綱的搭檔,
於:於謙。
郭:別說名字。
於:干嗎不讓說名字啊?
郭:這是郭德綱的師弟,
李:我叫李菁。
郭:閉嘴!郭德綱的徒弟,
何:我叫何雲偉。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這滑這個。
郭:是吧?恩,(沖於謙)你往那邊點兒,你往那邊點兒。
於:我,啊。(挪椅子)
郭:對,礙事。你還往後。你坐到花籃兒後頭去。
於:我呀?看不見我了。
郭:都認識了。李菁,
於:介紹過了,
郭:謙兒哥,
於:是。
郭:今兒謙兒哥為了這個節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來了。
於:啊?
李:您瞧多鮮活啊!
對,顏色艷一點兒嘛。
郭:這個跟臉色兒差不多。
於:不這色兒,臉不這色兒。
郭:挺好。
何:色氣好。
郭:我們幾個里邊來講吧,可能從智力上來說,(指李菁)他稍微差一點兒。
李:誰呀?
於:這我承認,這我承認。
李:誰差一點兒啊?
郭:我在這兒我爆個料,因為什麼呢,好多女孩兒都喜歡李菁,
於:對。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以後,你絕對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隨便說,您把這真實情況說一說。
於:沒有這么惡心。
郭:成長在一個暴力的家庭。從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較厲害。
郭: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跟他爸爸動手兒,倆人撕巴起來了,
於:啊?還懷孕呢?
郭:他媽拍著肚子,「你打死我!兩條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現在他也這毛病,
李:我也這樣?
郭:他小的時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條人命!」
於:他怎麼會三條人命啊?
郭:口袋裡還倆蛐蛐兒呢!
於:這算人命啊這個?
李:愛護野生動物嘛!
郭:沒聽說過。小時候就這樣兒,後來上學的時候也不是很聰明,您看台上說的這些話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給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來的!
郭:他上學的時候有這么一事兒,老師告訴,明兒帶10塊錢來啊,學校裡面買地圖,上地理課,
於:奧,買地圖用錢。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塊錢,結果沒買,給花了,他爸爸說讓你買地圖怎麼不買呢?他樂了,「我想了,我這輩子哪兒也不打算去了。」
於:不認識道兒。
郭:考試的成績很慘,拿回家,他爸爸問多少分兒呢,有的時候沒有卷子,「你考試那捲子呢?」「同學借走了。」就這么一個人。所以說並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樣,風流瀟灑呀,聰明智慧,這詞兒,說我這都是。
李:你虧心不虧心啊?
郭:這都說我這都是。
於:您也悠著點兒。
郭:我怎麼了我?我這不挺好的嗎?
於:悠著點兒,悠著點兒。風流瀟灑談不上。
郭:(沖李菁)啊?你?你不怎麼樣,你怎麼樣,你回去吧,我們仨說,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麼家去吧?
於:哎,他倒省事兒。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塊兒我們吃著虧呢,
李:誰吃著虧呢?
郭:我們吃著虧呢,我們孩子聰明。
李:他呀,也不怎樣,(沖雲偉)輪到我說說您了。
何:我呀?
於:哎,你們一場之間互相扒一下兒。
李:對對對。這才好玩兒呢。
郭:(打謙兒哥一拳)沒點兒大人樣兒。
於:您聽聽。
李:他,大傢伙兒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們德雲社,
郭:對。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開始我就瞧見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頭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們演出,
郭:對,那會兒你還高三呢。
於:都不大呀?
李:誰說的?原先這孩子長得不是這樣,現在可能也是我看順眼了,瞧著。。。
何:原先我大高個兒!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墜的。
李:什麼墜的?
於:老在劇場門口走,磨下半截兒去!
何:沒有那麼大磨勁。
郭:別著急,一會兒我擠兌他。
於:啊?好嘛!
李:沒說完呢!
郭:沒個大人樣你這個。
李:腦袋剃一板寸原來,
何:對。
李:瞧著跟刺蝟似的。
於:現在也像。
李:現在像耗子了。
何:還不如這刺蝟呢,
李:還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誇誇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蝟。後來找了個對象,對象長得也挺可樂,這個頭兒跟何雲偉很般配,
何:是。
李:穿著高跟鞋,翹著腳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於:嘿!
李:一米二幾啊是一米三幾啊,也不知道。
於:反正很般配。
李:這個長長長,,,
郭:什麼話啊?
於:這當大人的得評論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於:沒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話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於:有。
何:有也不像話,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說這都不可信。
李:我剛才就說有一米二。長得也挺可樂。
何:接著編!
李:什麼叫接著編呢?粘上鬍子跟張飛一樣,這模樣。
何:這都是我師傅用過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這不照樣響了嗎?
郭:嘿!這我都說謙兒哥媳婦兒知道嗎?
李:都一樣,都一樣。反正用我們行話來說啊,比較念嘬一點兒。
於:這還調侃兒呢這里頭?
郭:這跟台上不能胡說八道,
李:不不不,這我介紹一下兒,我們行話術語有的時候觀眾不太清楚,我們要完全說這種話,大傢伙兒一句都聽不懂,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借這個場合要公開一下兒,因為什麼呢,確實有這么一件實事兒。
郭:哎,你喘口氣兒你喘口氣兒,我這兒快憋死了。
李:因為這點兒沒包袱,我要快著點兒說。這個有一回我跟我的一個朋友,也是我們這行的人。
郭:誰呀?
李:就別說是誰了。多不合適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說我說的沒事兒,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說我說的沒事兒,我有律師。
於:沒事兒,他膽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們兩個人上他們家去找他去,結果當天他沒在家,他媳婦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門,媳婦兒出來一看呢,媳婦兒認識我,我就說了兩句閑話兒,走了,一問沒在家嗎,就沒進去。後來在門口啊,我這個朋友就跟我說,當著他媳婦兒的面兒,一看長得這么寒磣沒好意思說普通的話,就用我們這個術語說了幾句。
何:怎麼說的?
李:這么說的。一指你媳婦兒,這個果食誰啊?
何:果?
李:果食懂嗎?女的叫果食。我就說啊,這是流水萬兒的本果。
郭:(指觀眾)人家聽得懂嗎人家?
李:我解釋,我還沒解釋呢!
於:坐四個土匪在這兒!
郭:他這個普通話得加字幕。我告訴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萬,本果呢就是媳婦兒,流水萬本果。哎呀,念嘬啊。
於: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對對對。我就趕緊說,念團。
於:這是?
李:就是別說了。說了這么幾句話呢我們一扭臉兒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婦兒察言觀色以看我們這表情不對,把我們這幾句話可就記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婦兒要問一問他。就問小何兒啊,今天來倆朋友,一個是李菁,那個我不認識,到門口比手劃腳說了幾句話,大概是你們的術語,我也不懂,我問問你吧。這個果食誰怎麼講啊?啊,這就是問你是誰。那李菁說了,流水萬本果,他就告訴他啊,這是我媳婦兒,奧,那位又說了,果食念嘬啊,這怎麼回事?何雲偉一聽我怎麼解釋?我要說不好看,打擊我媳婦兒,乾脆編個瞎話兒吧。
何:我怎麼說的?
於:嘿!真瓷實!
李:這個念嘬啊就是誇你長得漂亮。
何:反著說。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虧心去吧!
李:結果他媳婦兒信了。
郭:呵,這實在人!
李:我告訴你何雲偉,這還是我沒倒飭,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這還念嘬呢!
郭:我先攔你們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沒事兒說行話,念嘬念嘬,你說這個,說良心話不應該講。這是舊社會我們行業內部的一種術語。現在幾乎也用不到了。
於:沒有人說這個。
郭:這後台除了於謙愛說這行話,哎呀念嘬念嘬,別人不愛說這個。
何:他要不解釋我根本就聽不懂。
李:你說的比誰都溜兒!
於:平常我不說這個。
郭:平常也說這個你,
於:平常我怎麼說了?
郭:你怎麼不說啊?我跟他說話,兩句話他准說出來行話。
於:我不說,我不愛說,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個口字邊兒,一個最好的最,這個字兒我念最,你念什麼?
於: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於:咳!
郭:說出來了吧?
於:你這可沒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於: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這個人。
何:就是。
於:你勾搭我!
何:確實是,沒有那麼回事,他說那個都不可信,
郭:因為這個都是原來我們說他媳婦兒的,
何:對。
李:誰說的?
何:他記住了,安我身上了。沒有這事情,您看我這小模樣兒,啊,我這模樣戳個,
於:別站起來,一會兒坐下又該費勁了。
何:(坐下,扶著李菁的腿)
李:別扶著。
郭:孩子這下盤兒輕。
於:這腳夠不著地。
郭:誰說夠不著地?給他放地上。
何:(腳放地上了,身體又夠不著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於:你當師傅的夠著都費勁,你還說他呢!
李:對對對對對對。
郭:我這不是踮著腳呢嗎我?
何:我主要啊,說說他們的事情。
郭:對,你說他(指李菁),一會兒我說他(指於謙)。
何:為什麼呢?您說我長得這么漂亮,我能。。。
郭:哎,這句別說了,這不可信這句。
何:就是說呀,
於:你到底想娶誰媳婦兒?
對,誰媳婦像話嗎?
何:我就是說啊,我的意思就是說呀,他媳婦兒啊還不如我媳婦兒呢。
李:哪點兒差了?
何:還哪點兒差了,他媳婦有毛病。
李:什麼毛病?
何:他媳婦兒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嗎?
李:怎麼個意思這個?
何:就是晚上啊,什麼也看不見。
李:對,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這都當不了賊這個。
李:是。
何:他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麼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麼也看不見。
郭:哎,哎,小偉,小偉,我問一下兒,他們兩口子互相知道長什麼樣兒嗎?一個白天看不見,一個黑下看不見的,
李:一天我們兩口子誰也瞧不見誰?
於:這兩人結婚十多年誰也沒見過誰。
郭:老有新鮮感!
於:距離產生美。
郭:對對對。
李:還捧著說呢?
郭:我挺痛快!
何:這也是巧勁兒。
郭:胡說八道這是。我解釋一下,孩子說這是瞎說,不可能,不可能,沒有沒有。
李:還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雲偉與李菁)
於:對,爺倆吝的。
郭:小嬸兒啊不像他說的,眼神這樣如何如何,她如果這樣的話,當初謙兒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嗎?
於、李:你先等會兒吧!
李:怎麼這么亂呢這個?
何:復雜了,關系復雜了!
郭:就是你原來那個女朋友,後來不倒給他了嗎?你還拿人家30塊錢呢你忘了?
何:還有這事兒?
李:這幾個人太沒溜兒了。
於:沒事兒,你別你別那什麼,她沒准記不住我,她那眼神兒。
郭: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李菁的媳婦,
李:離不開我媳婦了?
郭:說誰呢?你說誰呢?是吧?
李:說我也不合適啊。
郭:你要說徐德亮媳婦不合適。
李:合適。
郭:不合適,不合適。
於:說說徐德亮,
郭:這么多年風里雨里跟著來,也算不容易吧?
於:那當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沒在錢上爭過,也沒有在名上爭過,雖說有點兒作風不好吧,
於:沒有吧?
郭:啊?
於:沒有吧?
郭:誰說沒有?就說這意思吧,總的來說這個人還行,還行。
於:您認為作風不好的人都還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於:客氣了,客氣了。
何:哈哈哈,還客氣呢!
郭:沒羞沒臊的。後台這些老先生,說句良心話,是今天又這么一個機會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嗎。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張文順先生,張先生今天沒來,本來今天想請張先生過來的,張先生那個右側的聲帶麻痹,說話啞,也不出音兒。
於:閉合不好。
郭:我說來吧,開場《發四喜兒》,咱們一塊兒唱,(啞嗓)「我這樣我怎麼唱啊我?」我說你跟著一塊兒張嘴吧,他不認頭,他怕別人突然不出音兒,把他晾這兒。
李:老頭兒也雞賊。
於:以為我們德雲社人都這么壞呢。
郭:跟張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張文順先生是徐德亮、張德武的師傅。
於:對。
郭:是高峰的義父。
於:對,乾爹。
郭:哎,對!
於、李:別答應!
郭:高峰是張文順先生的干兒子。
於:對,我這答應什麼呀?!
郭:你佔便宜了。
於:我還佔便宜呢?
郭:這就沒意思了這就啊。
於:別客氣了。
郭:高峰的師傅是范振鈺先生,乾爹是張文順先生,你看這眼神兒就隨那老哥倆,
李:都戴眼鏡。
郭:對,左眼隨范先生,右眼隨張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兒啊還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兒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視。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鏡,幾乎就不戴眼鏡。
於:上回撞話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這不前兩天嗎,高峰出車禍了。
郭:啊?還有這好事兒?
何:讓人給撞了,讓人給撞了。一輛汽車,咔,撞了!
於:別那麼疼呵人。
何:兌了以後呢,警察馬上就來了。詢問一下,「哎,什麼車把你撞了?」(馬三立的聲音)「沒看見,沒看見。」
李:是這聲嗎?
何:車牌號呢?沒看見,
郭:這個眼神兒瞧不見。
何:沒看見。那車什麼色兒的?沒看見,沒看見!
郭:這眼神兒太次了這也。
何:你看見什麼了?我看見那個司機了,是一女的,長的挺漂亮的,穿一弔帶兒,穿一弔帶兒。
郭:壓死都不多!
何:眼神兒不好。
李:還不好吶?看得夠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麼。
何:四個,他仨沒看見。
郭:行行行行行。。。
於:看見,還沒跟你說全呢,後脊樑還長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見了?
於:沒看見!
郭:他坐那女的旁邊兒。
何:眼神兒就是不好嘛。
郭:這倒也是。還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來說是後台很有意思的一個老爺子,為人隨和,從來沒說王先生著過急,
於:沒有。
郭:跟誰都樂樂呵呵的,有一口頭語兒您也知道啊,「有點兒意思,有點兒意思。」
於:老說這個。
郭:這是王先生。老頭一天到晚的,很樂呵。他父親是王長友先生,他師傅是劉寶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劍客培養出這么一個老藝術家來。一輩子努力據說會四段兒了吧現在?
何:得。
啊?這么些年會四段兒啊?
李:真有認可的那兒。
郭:你不能這樣說老先生。
於:(指德綱)他可以這么說。
郭:我能這么說。往溝里帶我你!
於:我不說你也得說。
郭:還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聲說得挺好,而且來說呢,最值得表揚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遠。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們都知道羊坊涮肉,
於:總店那塊兒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兒。他們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張家口。所以老爺子來趟北京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於:是。
郭:他每次來演出都是打著旅遊的旗號來的。
於:好嘛,還拉一團隊。
郭:北京一日游。後來我們也勸他,城裡買套房吧。對了,買房子出了個事兒,
於:怎麼了?
郭:在中關村那兒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買下來了,兩千塊錢一平米。
郭:兩千塊錢,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李文山兩千塊錢一平米在中關村買了一套房子,搬進去之後呢,出來進去街坊們都在背後指指點點,(使相兒)
於:這有事兒,這中間有事兒。
郭:「有點兒意思!」
於:王文林在那兒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點)
郭:就不許別人說嗎?都知道李先生這人不好摻和事兒,但是總說他也納悶兒,也是問街坊:「到底怎麼回事兒?」
何:往心裡去了。
郭:「你們老說我干嗎啊?」就有這嘴快的這個,「我跟您說啊,您買這房上當了,這房出事兒,凶宅。據說兩口子原來住,後來那個丈夫犯神經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給剁了,剁了之後呢,摻上水泥抹牆。」李先生一聽這個要了親命了,回屋坐那兒看哪面兒牆都害怕。
於:這是糝得慌。
郭:「看著要流血似的,哪面牆都要流血。」人哪,恐懼到了頭就是憤怒。
於:對,急了。
郭:開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於:這怎麼拼呢這個?
郭:在牆上這么鑿,拿錘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這里邊有沒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著砸著,這牆里邊有一眼睛,
於:真出來東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間這眼變成嘴了,還說話呢,「砸我們家牆干嗎呀?」
李:砸透了合著?
郭:這我是聽他們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於:不知道真假您就這么說啊?
郭:我說完先痛快痛快唄。凈胡說。你讓你謙兒大爺說。
於:我不說,你們說吧。
郭:你看,打剛才,他一句整話沒說啊。
何、李:對對,讓他說。
於:我說不少話。
郭:別別,你說,你說兩句。
何:說兩句兒吧,
李:說兩句。
(台下觀眾鼓掌)
郭:你看,這么些人讓你,你說兩句聽聽。
於:你看在你們嘴裡還有好人沒有了?我不得罪這人。
郭:有我呢。
於:我就給你翻這包袱兒,
郭:別廢話,你凈跟邊上拾樂兒了這不行啊。
於:說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著我你還怕得罪人嗎?沒事兒,不要緊的,說點兒別人。
於:我講講啊,楊志剛跟汪洋的事兒。
郭:(把謙哥揪下台去)
李:好,觀眾朋友們,本期《鏘鏘四人行》就為大家播送到這里,下周同一時間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見了!
何:就這個呀?
7、四人四人搞笑小品台詞簡短
校園小品
人物:團支書,小艾,小玲,小伍
場景:教室
團支書:同學們,同窗們,同志們,同胞們,同。。。同。。。同什麼們!請大家聽我說一句!
三人:說吧。
團支書:你們聽不聽啊?
三人:聽著呢!
團支書:真的聽?
三人:真的!
團支書:確定?
三人:確定。
團支書:不反悔?
三人:不反悔。
團支書:你們是認真的?沒騙我?
三人:你說不說啊?
團支書:噢,我開始說了!----我要說什麼來的?
三人暈倒。
團支書:啊!!!!對了!
三人坐起。
團支書:我真的忘了我要說什麼!
三人又暈倒。
團支書:好了,言歸傳正,你們再不能醉死夢生了!你們一定要自強不息,自告奮勇,自,自,自。。。好好改過,抵制日貨!
小玲: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團支書:小玲!你為什麼上課要睡覺?
小玲:我困故我睡!
團支書:你為什麼不在宿舍睡?
小玲:我也想啊!可老師不讓走!
團支書:你就不能下課睡?
小玲:我下課了也睡!
團支書:那你晚上做什麼?
小玲:你晚上做什麼?
團支書:睡覺啊!
小玲:我們這個習性一樣!
團支書:你除了睡覺還做什麼?
小玲:很重要的事!----吃飯!
團支書:那學習怎麼辦?
小玲:我也想咨詢這個問題呢!
團支書:同學!請端正態度!為什麼一天到晚都睡覺?
小玲:是啊!
團支書:就不能一晚到天睡嗎?
小玲暈倒。
小艾:哈哈哈!
團支書:小艾,你怎麼總是玩游戲?
小艾:心理需要!
團支書:游戲有什麼好玩的?課余時間玩玩就算了!最瞧不起你們這些玩游戲的,一點技術含量沒有!告訴你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小伍:哈哈,你又掛了!
團支書:還有你小伍!
小伍:有!
團支書:看看你一天,除了找女生約會,喝茶散步,這成績都被你泡進去值得嗎?
小伍:是啊!前途無靚啊!---無靚女!
團支書:是前途無亮了,――無光亮!
同學們,同窗們,同志們,同―――
三人:你就直說吧!
團支書:同什麼們!
三人暈倒。
團支書:燃燒我們的青春吧!
小玲:沒火柴!
團支書:努力奮進吧!
小艾:沒力氣!
團支書:拋棄你們的壞習慣!
小伍:它不拋棄我!
團支書:來來來,我們一起用功吧!
三人趴下:唉!
團支書:打起神精來,抓緊時間,讓我們――――
下課鈴響。
團支書:――――吃飯去!
三人:耶!
團支書: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你們這樣對得起黨,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對得起你們老母嗎?對得起------我嗎?
小艾若有所感:媽!
團支書:哎!
小艾:占我便宜!
團支書:純屬意外!music!
8、四個人可以演的小品劇本
甲:今天咱們要演出;
乙:叫我四人出節目;
丙:冥思苦想想半天;
丁:(左手握拳置於左眼眶上側,低頭)酷!
甲:唱歌跳舞不在行;
乙:相聲小品演不出;
丙:眼看演出要開始;
丁:(做傻眼狀)木!
甲:叫苦連連也沒用;
乙:不如上網來求助;
丙:網上作品真不少;
丁:(做吃驚狀)唬!
甲:趕忙四處來點擊;
乙:看看哪裡有出路;
丙:笑話謎語真不錯;
丁:(豎大拇指)服!
甲:有個笑話真不錯;
乙:保證聽了笑破肚;
丙:編成一個三句半;
丁:行不?
(停一下,問大家行不行,行則繼續說下去)
甲:既然大家都說行;
乙:咱四人拿它做節目;
丙:晚會上面演一演;
丁:是任務!
甲:話說某女長得丑;
乙:已經長到三十九;
丙:一直沒能嫁出門;
丁:犯愁!
甲:聽說某地拐人口;
乙:賣為人婦到山溝;
丙:醜女一想真不錯;
丁:走走!
甲:一走果然被盯上;
乙:醜女被人蒙上了頭;
丙:抓進車里車起步;
丁:開走!
甲:車開半路停下來;
乙:人販子一看嚇昏了頭;
丙:如此醜女誰人要;
丁:掉頭!
甲:車子回到老地方;
乙:醜女死活不肯走;
丙:甘心被賣為人婦;
丁:稀有。
甲:人販子這回犯了愁;
乙:不知如何趕她走;
丙:忽然橫心一聲吼;
丁:車留下,咱們走!
甲、乙、丙:(望丁)啊?!(完)
9、求適合四個人演的搞笑小品劇本。
上海灘外灘
地點:馬路邊
人物:許文強,丁力,肖程程,阿華
旁白:故事發生在大上海外灘邊的小地攤(燈光打在許臉上)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羞死潘安,氣死宋玉,整日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燈光打在許的西瓜攤上
許:哥賣的不是西瓜,是寂寞。
(燈光移到肖臉上)一個揮毫潑墨,蔥姜蒜花,堅信條條大路通羅馬(燈光打在肖的面條攤上)
肖:要健康喝雞湯,要長壽吃雞肉,肉湯同補,首選面條專家。
(燈光移到丁臉上)一個用他堅定的人生信條,打造出人們腳下的光芒璀璨。(丁釘鞋,釘到手)
丁:(傻笑)我叫丁力,丁力丁力,釘鞋不費力。
(旁白:賣西瓜的許文強與修鞋的丁力同時愛上了油煙滾滾的面條少女——肖程程!)
丁,許同時背朝肖挪過去,肖發現少東西,退後一步去找,丁,許手拉在一起,轉身,兩人同時做嘔吐狀,回去)
許回到西瓜攤(叫賣):賣西瓜,又大又甜的西瓜,不甜不要錢。
阿上場:許老闆,來個不甜的。
許(壓低聲音):你怎麼來了。
阿:老闆,我來陪你賣西瓜嘛。
(轉而看向丁)哎,阿力哥你在看什麼呢。
丁:電視。
阿:我問什麼電視。
丁:彩色電視。
阿:我是問什麼片。
丁:武打片。
阿:我是問你叫什麼。
丁: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了也掉蓋的宇宙霹靂無敵美少年。當然,你也可以叫我,丁,力。
阿做暈倒狀。丁推推她:一邊玩去。
許白丁一眼,含情脈脈的對肖唱: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每一碗面條都讓我沉醉,你的笑,你的美,還有你下面條時撅起的嘴。
肖驚訝。丁唱:我愛你,愛著你,就像鞋幫愛鞋底,不管走多遠的路,只要皮鞋不開膠,我會依然陪著你,鞋幫愛鞋底。
肖(手裡東西掉,激動加小聲):啊?難道他們兩個都喜歡我?怎麼辦呢?他們兩個都優秀得如此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我到底該選誰呢?(轉而幡然醒悟)哎!有了!
(把碗拿到一邊)唱:千年等一回,等一會啊哈。我愛你,你是我的羅密歐,我願意,變成你的祝英台。誰向我表白我就嫁給誰,誰不向我表白,我不嫁給誰。
(丁鼓掌,手拿錘子,砸到手)丁:唱的太好聽了(轉而皺眉)可是,這是什麼意思呢。
許:哦,程程的意思是誰向她表白她就跟誰。
丁:哎呀……我這腦子。如果在唱一遍,我在聽一遍,那就更好了。
(許抽出水果刀,劃破手指。在本子上刷刷寫了幾個字,准備遞給肖)
許(害羞狀):呵呵……還有點羞澀。
(許走到肖攤位前,肖看許一眼,許用本子遮住臉,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朝丁走過去)
(丁摸著腦袋自言自語,許側頭聽)丁:程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許:就他這智商,跟他競爭簡直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不過,他跑跑腿還可以。
許:來,阿力,把這遞給程程,就說是我給她的。
丁起:哦,好。
許:乖啊,回來給你買糖葫蘆。
(丁走到肖攤位邊,把本子往肖攤位上一扔)丁:給,給,給你的。(小聲)誰向我表白,我就嫁給誰,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肖:情書!
許:程程……
肖:程程,我好好愛你哦。
肖:天啊,這短短的八個字里,竟有七個是錯別字!真的好好浪漫哦。
(肖出,許上前攔住肖)許:程程,你喜歡我哪一點。
肖: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肖繞過許,投向丁的懷抱)肖:阿力,你真的好有文采哦,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選你吧。
丁:情書,情書他是……
丁:我看就這么著吧。
丁: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夢想,有你世界都變老,就算天快亮。能不能就這樣,自由的去游盪,愛在我們心間悄悄綻放。
肖:我夢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等到我們哪也去不了,你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許:阿力,你把我的信給程程看了嗎?
丁:看了,看了。
許:程程看過我的表白信啦。
丁:當然,當然。
許:那你們抱在一起幹嘛?
丁:他跟我好啦。
許:原來丁力程程是幸福的一家。
許:我跟著高興什麼呀。
許:阿力。
丁:現在沒什麼是不要找我,有什麼事更不要找我。
許:我現在怎麼辦啊。
丁:你說咱倆打光棍到現在了,誰還顧得上誰啊。
許:你的意思是解放一個是一個是不?
丁:嘿嘿……你看他比我都聰明,你要記著,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
許:不行,我不同意。
肖:阿力,我們要去法國結婚。
丁:對,我們不僅要去法國結婚,我們還要去法國賣面條。
許:你們先停一下,我跟程程開個會。去法國賣面條是要衛生許可證的。
肖:一邊呆著去。
丁:程程,我們這就往巴黎plane吧。
肖:阿力,是fly。
阿:強哥,天涯何處無芳草,大不了你在重去找,別忘了今晚的演唱會哦
許:其實我是個歌手,賣西瓜只是我的業余愛好
許:剛剛寫完的情書,已變成昨天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又做回光棍,我不能隨波浮沉,為了我摯愛的程程。
合: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愛,看成敗人生豪邁,失敗不過從頭再來。
肖:在做的各位相信都有自己的不如意,沒關系,大不了
合:從頭再來